来雨崩的第二天,幸运地望见了一角日照金山。
西当线还没修好,只得徒步从尼龙进山(还好没赶上雨),到达村口时太阳已落山,眼前的世界慢慢褪去它的颜色。但累得顾不上了,进房间放下行李,裹着一身泥泞,昏沉沉睡去了。
我住的房间有两扇大的落地窗,梅里雪山就在眼前,缅茨姆披着一身雪白,高耸入云,我离它足够近,又足够远。
我常听朋友讲起日照金山,有的也只是一瞬:短暂的金光披在山尖上,然后是绚烂经过后的宁静和🧍♂️久久不语。显然我做的功课不多,没做好见它的准备。
亘古宁静的神山,如今也时刻准备好了迎接人的到来,那些足够纯粹的,足够耐心的,足够有信念的人们。
这些年听过神山的传闻不少,唯有一部是不敢碰的:卡瓦格博登山小队的故事。
雪山之下,信仰之上,心里或多或少有不可言说的期盼。
通往雪山的路空寂而深远。
“只是月光照在路上,像是洒满了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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